他们之所以会业障缠身当然不是偶然,为了给秦淮报仇,我不分昼夜查了很久,终于让我查到了一点眉目。
据说当时就有人看到了秦老爷在出狱前,秦二爷和知府曾前后脚出入过关押他的牢房。
有了这一点作为突破,我不过是放出几个鬼仆做出试探,这两人便做贼心虚了起来。
如此,我只要将这个仇给了了,再把秦家的生意拉回正轨,这个恩总算是还上了的。
又是几日后的夜里,江南布衣政使,按察使,巡抚以及知府为新任的总管太监接风洗尘。
包下了这里最大的酒楼,一同应宴的还有我这个官商。
笙歌醉梦的一夜,无不是好酒好菜款待,还有一众歌姬舞姬卖弄颜色。
我作为其中唯一一个不及三十的年轻人,为了不被看地,只能强撑着身体给自己灌酒。
只是无奈,我本就因为救人而遭了反噬重伤未愈,喝到最后,连压制秦淮身体反应的余力都没有了。
一股脓血就径直从胸腔中涌了上来,眼前随之晃出斑驳的重影。
在光怪陆离的酒色之间,刺得人眼珠子生疼。
但我仍是强行将喉咙中腥腻的鲜血咽回了腹中,一面平复呼吸,故作镇定地擦了擦嘴角。
散宴之时已近三更,我陪他们周旋了一晚上,待走出酒楼,便当即寻了一处暗巷,直接摇身来到白露栖身的酒铺。
我摇摇晃晃进了门,只觉得步沉如铁,胸闷如刀割,还未开口说话,一口脓血便反了上来。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6553】
Copyright © 2024 皖ICP备18012127号-35 All rights reserved. 少云小说 侵权投诉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