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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的耳朵(冯山何风)完结小说免费阅读_最新全本小说地球的耳朵冯山何风

发表时间:2024-09-08 01:10:43

地球的耳朵精品篇

河鼓北/ 著 |短篇小说|连载中|ygxcx

这里为您提供正在热推的由“河鼓北”大大原创的以冯山何风为主角的小说资讯小说,地球的耳朵精品篇全文阅读。
小说介绍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河鼓北”创作的《地球的耳朵》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他对人对事都格外注重,他说,知道了对错那做错事就成为难题了,主要还是为了求个心安理得,因此务必要知道和完成两件事——原委和是非。这样的事是常常发生的,比如:别人问他个事,他往往要一连问上几个“为什么”和“怎么会”,然后才说自己的看法;而他很少高谈阔论,也听不得别人大谈特谈;要是有人请他帮忙,他非但要...
小说试读


何风先生是这种人,身体敦实,头发灰白,一张平静的脸上眼睛很细很长,鼻子很圆很大,肚子有些肥,喘气常常要嘴巴打打掩护,或许是这个原因,他的两颗牙齿常年支在嘴唇上,像是外开的推窗。其貌不扬,可他是个有名的人,这不只是说他的学问和作品,还是说他的品格。他对人对事都格外注重,他说,知道了对错那做错事就成为难题了,主要还是为了求个心安理得,因此务必要知道和完成两件事——原委和是非。
这样的事是常常发生的,比如:别人问他个事,他往往要一连问上几个“为什么”和“怎么会”,然后才说自己的看法;而他很少高谈阔论,也听不得别人大谈特谈;要是有人请他帮忙,他非但要出力,还时不时地要问一下“好不好”。他这样要求自己——要在时代的正道底下分辨是非,而当今的大道要求他为人类的前路,为人类的生存和自主考虑,所以对于所有的事都要进行分辨,然后拨乱反正。
因此谁见到他都是那么的正色,谁提到他都不敢亵渎。
这一段时间他都在绕着一件事转,那还恰好是在他过完五十七岁生日的三天之后,也就是五个月前的三月十八,他接到了一封信,上面的来件地址是——“坝线泰山城教育区教育委员会”,还盖着一个黄亮亮荧光的印章,是“联合政府教育委员会人事部”的戳,可却是一个名为“冯山”的人的私人性质的信件(盖戳可能是为了表明身份和表示郑重)。
上面说:
“万分尊敬的何风先生:
给您写信的是冯山,现在教育区作为委员会委员,先前在张声先生的住处与您交谈过,不知您是否有印象?希望您看到这封信能愉快!希望您一切安好!
我给您写这封信主要是为了邀请您在新建成的学校教授历史,希望听听您的意见。这所学校我们暂定其名为‘复望’,是盼望能重燃人们生活的希望,同时若能假‘往’字来称呼,也表达了我们的一些观点,自然定与不定还是要看人们的反应。这是大海线(坝线)上的第一所学校,要依着我的激动来说,这也会是以‘曙光’纪年的人们的第一所陆上学校,这意味着在陆上的生活终于迎来了一匹可堪驱车的马!我想大家也会为这一进步感到骄傲,也会为发展充满希望吧!
我想您有权知道我向委员会推荐您的理由。我对他们说您有三十年的教学经验,并且您是个正直的人。我愿意比较直接地表露我的真心,我的想法是:如果一个对五八五年之后及其以前的历史都了如指掌的人因为他在陆上的生活,因为他的正直改变了他对地上世界、对外来人和对我们政府的一些看法,那对人们来说无疑是最有说服力的,无疑是最能让别人相信的。这一说法让我得到了超过九成·人的赞成票。不过如果您觉得我是在利用您的名气来达成某些目的,并且有些怒气,我在这里先要向您诚心地道歉,并且希望您不要因为这件事拒绝我的邀请。
先生,世界在如岩浆一样的涌动,同样又像它一样的在骤变,自从我们从地底如一颗萝卜一样钻出地面之后它就难免的进入到这种状态了。我知道您的一些观点,您对‘外来的人’抱有成见,或许您不愿意我提他们,甚至不愿意称他们为‘人’——自然我也不提倡跪倒在别人面前,但对我来说,我相信他们是我们的朋友,事实是,是他们救了我们,是他们为我们重建了都市,给我们的地面上带来了全新的东西,先进的东西,有用的东西,我想至少在这上面没有人能够否认!或许我说出的这些会让您觉得是,用您的话说,‘被令人作呕的心玷污的语言’——但告诉您吧,我相信,并且越来越相信我看到的和认为的。我说出这一点完全不是为了挑衅您,而是希望您即使不接受任职也一定要来看一看......关键是看一看!
若您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或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寄信到背面的地址,或者也可以直接联系学校,地址是:大海线泰山城教育区复望学校。盼望着您!
三月十七日,冯山”
办学校的事早就传的洋洋溢溢到处都是了,何风也很重视,他认为这关系到地上和地下的人会不会变成两类人(这种趋势已经有些端倪了)。所以自己也写过信给到主管单位,推荐了几个人去任职,因此当这封信寄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给他的答复。
至于冯山,也是个历史研究者,他能进到所谓的“教育区”的委员会倒不很令人吃惊,也能让他接受——令何风难以忍受的是,这封信里怎么充斥着这么多“新鲜的语言”?换句话说,凭空的颠倒的语言。
他带着复杂的心情看完它,首先是对“复望”这个词有很大的别扭,之后面对“五八五年”这个字眼竟生发出来一些怨念。他回想了回想冯山这个人,发现对他比较清晰的印象是,他是个很瘦很瘦脑袋不太灵光的人。他们唯一的一次见面大概是七八年前,这之后冯山就在七一五年的“第三批次迁移计划”中到地面上去了——也难怪除此之外他对他没有别的了解。可现在他的头脑里有了个词可以对应上面的这种行为——“奸贼”,只有奸贼才会将侵略者的行径解释为帮助,把小惠看做是恩赐。单纯的“一个瘦子”是不可以引起何风先生的厌恶的,可是如果这个瘦子是个奸贼那就配得上让他怒气冲冲,拳头磨得铮铮的响了。
他的家人——他有五个儿女,妻子因心脏的问题早逝了——光是看到这一幕就为这位未曾谋面的来信人感到揪心了,这是因为他们的父亲是个激进的保守者,而且是时局的革命者,他的脾性不止围绕着笔尖展开呼啸,还会随时随地展露给任何熟人。这次也不例外,书房又在此人的盛怒中度过了一晚上。可令人惊奇的是,这封信终于没有被扔掉,而是就放在了他书桌上,也不是在抽屉里,却是被压在了台灯下面,看得出来也是挡在了他眼前头,卡在了他喉咙里。
这样,也仅是过了三天,他竟然字斟句酌地进行了答复,在当天晚上他在日记里写道:“我想我之所以接受,并非是因为我认同他(在这之前写着‘并非因为我被他说服了’但被划掉了),而仅是因为我想去看一看。希望学校里的人不全是和冯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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