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的嘴角渗出血迹，他颤抖着肩膀，哑着嗓子。
“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拽住他的衣领，几乎是歇斯底里。
“我妈已经走了，你对着她的尸体掉什么鳄鱼的眼泪？”
我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带着满腔的恨意。
“你记错我的预产期我可以当你蠢，可我给你打的那十几个救命电话算什么！”
“你明知道我妈一直靠着这些冰凉的机器续命，还把断掉治疗的事当成玩笑，你这是故意杀人知不知道？！”
周砚的手在微微颤抖。
以前难过的时候他就会这样。
“抱歉，我……”
他红着眼的样子令我反胃。
“周砚，我的孩子和我妈都是你和沈妙妙害死的，我不会放过你们。”
我让周砚必须带沈妙妙参加我妈和我孩子的葬礼。
周砚出于愧疚很快答应了我的请求。
可他们不知道，我这次会全程直播。
沈妙妙是个舞蹈博主，全网有三千万粉丝，被无数网友称为舞蹈界的白月光。
而周砚虽然是个商人，但因为长相俊朗一直活跃在网上，也正因为如此公司的产品才持续受到欢迎。
葬礼还没开始，周砚就带着一脸不情愿的沈妙妙来了。　　他一身黑衣，满脸憔悴，对待沈妙妙也没了之前的温柔。

　　沈妙妙穿着白色公主裙，还画了精致的全妆。

　　许唤州看见他们后扯了扯嘴角。

　　“装模做样。”

　　周砚没有理会他，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盯着我平坦的小腹，盯着我妈的棺材。

　　我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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