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来的时候我手里拎着菜刀,也正是用这把菜刀,我划破了贾大强的嘴角,用刀柄一颗颗敲掉了他的牙齿。
看着贾大强满嘴的血,我这才笑了。
能看清贾大强的嘴型:他在骂我疯子。
点点头,我在他的极度绝望下关上了地下室的门。
相信和哥哥的尸体共处一室,他迟早会因为心理恐慌而变得神神叨叨。
就在那一晚,我翻出了哥哥另一套干净的校服,剪了和哥哥一样的发型,然后满意地睡去。
第二天,我作为哥哥刘锦声,正式去哥哥的学校报道了。
根据座位表,我找到了哥哥的位置,同时也认准了那几个施暴者的座位。
坐在哥哥后排靠垃圾桶的位置上,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桌面上被涂鸦的不留缝隙的脏话和侮辱。
这些刺眼的词汇里‘傻子’和‘垃圾’最多,鲜红的油漆向血一样,擦也擦不掉。
包括我屁股下的板凳,只是一坐就能察觉到不对劲了,那或许是沾过很多次胶水,零零点点还有裤子破碎的布料。
心里泛起酸涩,实在难以想象我的哥哥在学校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来的早,霸凌三人组还没来上课,倒是不清楚我哥哥情况的其他同学看着我大气都不敢喘。
我想尽管顶着和哥哥一样的脸,我和哥哥肯定也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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