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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浑噩噩地被警察带走，到了警局，警员让我当面给我妻子打电话。
作为自杀者的父母，我们需要一起来警方进行例行审问。
然而我给乔莉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接。
警员皱眉：“接着打。”
我麻木地继续打电话，等了将近十分钟，乔莉终于接了电话。
她劈头盖脸地吼：“李晖你他妈有完没完，为了个破专利你闹得我会都开不好！”
我声音嘶哑，开口像是刀片拉嗓子那么疼：“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