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侍奉李茹二十多年，从未见她受过这样的委屈。

李茹睁大了眼，连声音都快变了：“你敢打我？！”

‘啪’又是一个巴掌打下去。

妗央冷冷的看着李茹：“我为何不敢打你，你恶事做尽难道没有一点自知么？！”

“还是说你要叫你爹给你撑腰来？”

妗央笑得嘲讽，“可你爹如今，被你害得连府邸都快保不住了！”

“小姐？”

嬷嬷从未听李茹提起过，只知道她前几日从李府回来时便失魂落魄，有时夜里一个人哭。

妗央掐住李茹的下颚，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方才说到哪了，姐姐说不想听故事，可巧这故事还是姐姐身边的人告诉妗央的。”

妗央靠近她：“那个灵鹿母子的故事，姐姐想起来了吗？”

李茹看着妗央的眼渐渐变得惊恐，妗央满意的笑了起来：“你们都看着夫人！

她如果掉一滴眼泪，就在嬷嬷身上多打一棍！”

“你，朝嬷嬷身上先打二十棍，不许轻，也不许重。”

妗央指了那着木棍的家丁道，“没到二十棍之前，绝不许她先死了。”

屋内传来阵阵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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