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说资讯 > 死后的第七年( )剧情

死后的第七年( )剧情

发表时间:2024-09-24 22:04:13

死后的第七年阅读

佚名/ 著 |短篇小说|连载中|dtsc

这里为您提供正在热推的由“佚名”大大原创的以为主角的小说资讯小说,死后的第七年阅读全文阅读。
小说介绍
主角是 的精选现代言情《死后的第七年》,小说作者是“佚名”,书中精彩内容是:是谁呢?我最牵挂的到底是谁呢?可恶,我都变成鬼了啊,怎么还不让我走。哼。第两千六百五十二天。我像往常一样蹲在地上看着蚂蚁搬运食物...
小说试读

1我死后的第七年,一个男生注册了我生前的手机号。

注册Q的时候,他看到了我空间日记里的,那些满满当当的,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

于是他想要帮我找到日记中的爱人,完成我的遗愿。

后来,他果然找到了我的爱人。

而我也终于要消失了。

因为我的爱人已经把我忘记了。

...七年前我遇到地震,因为是在睡梦中我没来得及跑出去,不幸成为遇难者之一。

灵魂飘荡在空中,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盖上白布推进了停尸间。

我就这样在在我死去的这个地方,游荡了七年。

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我没有去转世投胎,可是在我死后第三年,我遇到的一个跟我一样是游魂的姐姐告诉我:“当这个世界上,你最牵挂的人不再记得你,你就会消失了。”

然后她就在我面前一点点变淡,最终消失不见。

我因为无法离开这里,只好孤独的徘徊在这附近的各个角落,看着破败的墙角长满了青苔,这里再也无人问津,我依然没有想通那个问题。

是谁呢?

我最牵挂的到底是谁呢?

可恶,我都变成鬼了啊,怎么还不让我走。

哼。

第两千六百五十二天。

我像往常一样蹲在地上看着蚂蚁搬运食物。

下一刻,我像是被什么巨大的引力拖拽,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被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一个亮堂的大屋子里。

一个男生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拿着一个平板,另一只手握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好奇驱使我走了过去。

男生长了一张算得上是清秀俊逸的脸,此时眉头微皱。

叮咚一声,手机传来短信的声音。

是一条来自腾讯的验证码,男生拿着手机,正在注册QQ。

我看着他在身份验证信息上填写了自己的名字,江詞。

好温柔秀气的名字。

“嗯?”

江詞填写好验证,却忽然发现,QQ注册界面上显示着——您已绑定QQ账号,是否找回?

我有些好奇,坐在他身边一起看。

他点击了找回QQ,没多久,依靠手机验证,他成功登录了一个叫做想去看雪杉的QQ号。

我愣住。

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QQ号,是我的。

“不、不准,动!”

我从沙发上飘起来,龇牙咧嘴却磕磕绊绊的吓唬他,“这、这是我的、我的账号,你、你不准......看!”

但是他听不到,依然自顾自的点开了账号。

里面几乎是一片空白,除了因为太久没上线堆积如山的新闻消息之外,好友列表也是空无一人。

他翻看了一番,说了声无聊,就要注销。

我想阻止,但是却无能为力。

因为我已经是一只鬼了,什么都办不到,像小说里写的那种,忽然出现在镜子里什么的,都是假的。

甚至,我都不可以捡起地上的一个废纸屑。

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注销我的QQ。

“我去,这......”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他点开了我的QQ空间,忽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发出了一声惊叹。

“啊啊啊!”

我快急死了,眼看着他将我写在QQ里面的日记点开。

这人也太没有礼貌了,怎么可以这么看一个死去的女生的日记呢!

我伸出手挡在他的眼前,透明的身体穿过,丝毫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影响。

他一页一页的看着我的日记,神色从最开始的吃瓜,逐渐变成了感动和哀伤。

“好可怜啊......”江詞感叹了一句。

我也逐渐安静下来,看着手机里,我七年没有再见过的日记。

那里面,从最开始简短的一些家庭不幸,演变为没办法宣之于口的少女心事。

每一页,都围绕着一个名字。

陈寻。

阿寻。

2我是个结巴。

但我不是一开始就结巴,是因为很小的时候出了一场车祸,医生说我是惊吓过度,心理原因导致说话结巴。

医生说,只要耐心,慢慢会好起来的。

母亲很心疼我,每天都会教我说很多很多话。

可是时间太长了啊。

足足有十年呢。

十年我都没有变好,甚至因为学校同学们的嘲笑,还有更加严重的趋势。

最开始,谁嘲笑我,欺负我,母亲立刻都会带着我找到学校,大闹一番,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

可是后来,她觉得烦了。

她质问我:“你要不是结巴,他们会欺负你吗,还不是你自己不争气,十年你都没好起来!”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低着头。

最后,只要我结巴,母亲就会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我怕疼,所以干脆闭上嘴,不再开口说话。

后来,母亲生了病,父亲和她离了婚,将我带走了。

为了治好我,父亲给我找了很多心理医生,只要见过一次,我都以不喜欢为理由拒绝了。

辗转之后,父亲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

据说,他是在心理学方面有十分优异成绩,破格被心理咨询师录取的。

年龄,只比我大五岁。

他叫陈寻,我的心理医生。

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是在心理咨询室。

他穿着干净的衬衫坐在那里,看向我的时候,温柔的笑了笑,顿时,就让我感觉十分的舒服。

父亲把我放在这里,就离开了。

我知道,他是去找他新认识的女人约会去了。

“你叫沈愿愿对吗?”

陈寻坐在我身边,和我以前看的那些心理医生都不太一样,他看起来阳光开朗,像邻居家的大哥哥一样人畜无害。

但我还是没说话。

他也不气馁,从桌子旁边的文件夹里拿出了白纸和笔,递给我:“你不想说也没事,我听你爸爸说,你很会画画,要不要试试?”

我没理他。

因为我知道,父亲每天忙着工作,根本没时间看我,更不会知道我会画画。

他一定是在骗我。

我才不上当。

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理他,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失落,反而拿起桌子上的书,开始给我读。

他一边读一边给我介绍。

“这是阿多尼斯的诗集,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诗人。”

“我现在把他介绍给你了。”

两个小时,我一言不发,他坐在我的身边,用清澈沉稳的声音读诗集给我听。

父亲接我回家的路上,问我:“这个医生你觉得怎么样?”

在父亲有些疲惫的目光下,我第一次轻轻地点了头。

算是认可了他做我的心理医生。

父亲松了口气,仿佛放下了一桩心事。

从这天开始,每周三次,我都会去陈寻那里,有的时候父亲忙,也会叫他来家里。

在我和陈寻第十二次见面的时候,他读到了阿多尼斯的《愿望》。

但愿来自幽谷和岁月的雪杉向我张开怀抱,但愿它守护我远离珍珠和船帆的诱惑。

我第一次开了口,问他:“什么、什么是......雪杉?”

陈寻愣了愣,好像对于我的开口有些错不及防,他的眼睛深邃又悠远,冷不丁的说了句:“你的声音真好听。”

很多年没说过话的嗓子沙哑的厉害,他竟然能说得出好听两个字。

真能瞎说。

我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他似是有些懊恼的揉了揉头,给我解释:“雪杉树生长在北方,像是松树,但是又和松树不同,能耐严寒,冬天的时候下雪,雪落上去很好。”

从小到大,我一直生活在南方,没有见过这样的树。

3于是我问:“你、你看过,吗?”

“没有。”

陈寻摇了摇头,指了指手中的树,“只在书里,或者是电视上看到过。”

“不如这样?”

陈寻看到我再次陷入沉默,眼睛一亮,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提议:“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看雪杉。”

我有些动容了。

从这天开始,我偶尔会和陈寻说上几句话。

他和其他的心理医生真的不一样。

其他的心理医生会一直问我问题,然后自以为很懂的样子,揣摩我的内心。

他们都觉得我有病,但是我根本没病呀。

我就是不想说话而已。

但是陈寻不会这样想,他也不会一直追问我,问我是因为家庭还是车祸导致的问题。

他会带我出去玩。

带我去体验做高铁,带我去公园看新移植的花,带我去城市的边缘看海。

只不过,有些时候他会拿着本子和笔,在上面记些什么。

我问他:“你、你怎么、不给我......治病呢?”

“治什么病?”

陈寻问我。

“结、结巴。”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坐在我身边的草地上问我,“你想知道我在国外的研究项目吗?”

我疑惑的看向他。

陈寻自顾自的介绍:“你知道人和动物的区别是什么吗?

那就是人是有自制力的,人类在进化的过程,失去了很多动物本能,这就意味着人类在情感方面会更加敏感,我不觉得你不说话是病,因为你不是不能说,只是不想说。”

“比起治疗,我觉得你更需要快乐。”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研究好像很成功。

把我研究的透透的。

真讨厌啊。

我把脸扭过去,不想再看他,却不能控制的在脑海中一遍一遍勾勒他的样子。

坏了。

我心想,我该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父亲给我夹了菜。

我想了想,还是张口说了一句:“谢、谢谢。”

虽然还是一样的结巴,但是父亲却忽然红了眼眶,又给我夹了好多的菜。

他感叹着治疗真的很有效果,还做了一面锦旗送到了陈寻所在的心理诊所。

而我,和陈寻表白了。

“我喜欢你。”

陈寻顿住,再抬眼看向我的时候,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冷静地从桌子里拿出心理学的书籍,试图用切实的例子告诉我:“你不是喜欢我,真的,你只是‘移情’,你明白吗?”

“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你说喜欢我,可能只是因为心中一直以来压抑的情感都给了我而已。

你这样是...”说着说着,陈寻忽然停住了。

我替他补上那句话:“是......病、我有病、对、对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寻的解释第一次让我感觉苍白无力。

“你先冷静一下。”

陈寻看向我:“你先回去想想,行吗?

后天再来?”

我同意了。

回家之后,我想了很久,从网上找了雪杉的图片,用自己的理解画了一幅雪杉,想要送给他。

可是来到心理诊所的时候,却是一个陌生的心理医生。

“从今天开始我当你的心理医生,可以吗?”

我后退两步,眼睛瞪得很大,满脑子都是一句话。

他不要我了。

我不解,固执地不愿意解释这个事实,眼前的医生拿我没办法,只好给陈寻打了电话。

陈寻赶来时,看到我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他身上的疲惫和不安。

他将我带进了他的诊室,说:“你现在可以接受别人的心意和说话,也算是敞开心扉,哪怕不需要我,你也可以慢慢恢复,正常和别人交流。”

他骗我。

因为我在他的桌子上,看到了一份来自国外一所心理研究所的聘请报告。

陈寻要出国了。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北风读物回复书号9130

Copyright © 2024 皖ICP备18012127号-35 All rights reserved. 少云小说 侵权投诉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