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咒我去死,男朋友亲手推我下手。
再次醒来后,发现两人狼狈为奸!
从被河里捞起的第二日起,我的脑海里就多了一个声音:顾盼盼,顾氏千金这样好的一张牌被你打的稀巴烂,害的让我出马。
你是谁?
A市监狱2333号,我来帮你..重启人生!
一从被河里打捞起来的那一刻。
我彻底觉醒了。
我的男朋友何齐紧张的捏着我的肩膀盼盼,你没事吧?
我莞尔一笑没事,宝宝这么关心我,我怎么会有事呢?
他狐疑的看着我,尴尬的扯了扯嘴皮子。
那就好,等你养好了我们就出院。
如果不是被他和继母亲手推下水,我还像之前傻白甜的以为我的这位男朋友是在担心我的身体。
醒来后的我,叮嘱主治医生捏造假病历。
谎称我的头部受到创伤,已经记不起被推下去的那段记忆。
何齐拿着病历单再三确认后才敢进门试探我。
当然,我也不是一下就醒悟的。
我是顾市集团的独女,整个医院和避暑山庄都是我的家产。
打捞起来的我被避暑山庄的人一眼认出了我。
被送到医院后救醒后,我在vip房的病床上哭了一天一夜。
备受宠爱的我没有想过会被至亲至爱谋杀。
在我哭到头痛欲裂的时候,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女生的声音。
堂堂顾家千金居然是个这样的废物哭够了没有我确认这声音只来自我脑海时,被她轻佻的语气激的恼羞成怒。
与她大骂了三百个回合后,败下阵来。
那我能怎么办,我回去之后,她们还是想弄死我。
装失忆呗,看她们演戏。
你难道就缩在这里看她们本属于你全部的家产?
你说的对二脑海里的这个人叫乔木,除了姓名。
面对我的其他盘问,她一概保持沉默。
既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那对我也没有多大的坏处。
反正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给的建议也是可以听取的。
被接回家后,何齐和继母陆陆续续进房门探视我。
确保我真的不记得那段记忆后,两人都松了口气。
盼盼,妈妈担心死你了。
你父亲现在还在重症病房里躺着。
要是你再出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继母拉着我的手哭的梨花带泪,当年,她就是靠这幅我见犹怜和我亲生母亲三分像的模样进了顾家。
三岁的我对亲生母亲并没有多大的记忆,再加上儿时失足落水,是她不顾生命危险跳进去将我救了出来。
我就认了这个母亲。
也是那时起,我对水有了巨大的阴影。
妈,我已经好了。
我跟何齐的婚事,还是照常办吧。
经过这次生死别离,我更珍惜跟你们在一起的日子了。
婚前这一个月,就劳烦妈了。
继母笑的十分欣慰:好啊,何齐在公司学习的也差不多了。
你父亲进病房前也放心的将你托付给他。
婚礼的事妈给你安排。
你呀,就安安心心的当妈的小公主。
这二十年,她就是这样惯着我,把我养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废物。
继母走后,乔木非常嫌弃的啧了一声这样的男人,你还要?
当然不。
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道。
在被推下的前一刻,我亲眼看见了何齐搂在继母腰上的手。
继母以胜利者的姿态靠在何齐的肩上,轻蔑的看着我坠入水里。
此刻,她欣慰的笑容下,一定恨得牙痒痒。
三何齐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就是我二十岁的生日宴会。
他穿着黑色西装,弹得一首好钢琴。
我每年的生日宴会都联合了慈善会一起宣传。
今年的宴会请了不少孤儿院的乐队。
继母说,何齐就是孤儿院的其中之一。
他自幼在孤儿院长大,除了顾家每年给孤儿院的捐款外。
还有一位匿名慈善家一直点名资助他,再加上何齐本身资质优秀,考上了名牌大学。
他过的不比一般人差。
何齐弹完钢琴就下来敬酒,他长得不差,温文尔雅的气质在一众纨绔子弟中显得十分别致。
我一眼就相中了他,他虽比我年幼两岁,行为举止却成熟稳重,温柔谦和。
继母得知后十分开心,但父亲却极力阻挠,他早早的就看中了商界沈家的儿子,一心撮合我和沈彦在一起。
可这沈彦是个花天酒地的公子哥,我执着的要跟何齐在一起,耐不住继母的枕边风。
在我们谈了两年恋爱后,父亲将他叫到书房,决定让何齐慢慢接触顾家集团的事。
成为下一任接班人,用父亲的话来说:你管好公司,我家盼盼才能继续当无忧无虑的顾家千金。
而现在,何齐啊何齐,你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我拿你当男朋友,你想翻身做我爹。
何齐知道婚期定期举行的消息后,直接开车来到了我家楼下。
他径直来到房间,蹲在床边。
握住我的双手。
用那两汪清水似的浓眉凤眼看着我:盼盼,你才刚出院。
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我们再慢慢商量好吗?
我余光瞟见掐着点进来给我送水果的继母,反手捧住何齐的脸:宝宝,我醒来的那一瞬间,只恨我为什么没有早点遇见你。
你那么优秀,就算我是家产万千都比不上一个你。
我太迫切想把你留在我身边了。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我的脑海里传来乔木毫不掩饰的大笑。
继母重重的放下果盘,随后带着歉意的笑了一下。
转身出了门。
何齐也没有想到我从水里醒来后,恋爱脑 更严重了。
他坐在我的床边搂着安抚我,眼睛却不时的朝门口瞟去。
我假意睡着后,他迅速出了门。
门外,上演着一出好戏。
三继母见到何齐出来后,立刻给了一个万分委屈的表情,她现在醒了,你难道能不娶她?
何齐一脸心疼的上前拉起继母的手:我也没想到这贱人命这么大,你放心。
她爸在医院躺着,她一个蠢货能掀起什么波澜。
继母显然被哄好了一半,她娇羞的靠在何齐怀里,轻捶着何齐的肩膀。
这顾家,什么时候能真正变成我们的。
何齐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那老头在医院吊了两个月的安定剂,不可能再醒来了。
至于那个小贱人,解决她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
顾家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卧室中,放下监视器的我,被窝下的手死死的捏住。
这对狼狈为奸的狗东西,我就说我的父亲不过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怎么会进了重症病房,再也没有醒来过。
我憋着眼泪尽量不哭出声,乔木叹了口气:看来,你们有钱人家的生活未必好过。
别哭了,至少你现在知道真相了。
去救你父亲吧。
次日,我就出发去了医院。
VIP病房内,我叫来了之前最信任的主治医生,要求他检查输液管里的液体。
果然是安定。
主治医生也脸色一变,乔木在来之前提醒过我,不要打草惊蛇。
我知道了这是继母和何齐的阴谋,并没有让主治医生彻查这件事。
只需要每天都来检查液体是否正常,一旦发现是安定,偷偷换回来即可。
为了不引起怀疑,我只偶尔去一两次医院。
终于在十天后,我接到了主治医生的电话顾总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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